玉轮退到屋外——悄然的,远远的。粗拙的手指迷掉了方位,醉酒样在暗中中探索。耳边有风声如吹箫般——低低地,绵绵地,鬼推磨似的。古筝般文雅从几千年古墓中清醒——复生了不只仅一个时节。
山何处,海何处,演出一幕未完成的血性的图腾。里面蛙声如鼠,昆虫掺和着白天未敢唱完的——浓缩着水汽、麦喷鼻的自在之歌。血性之恋在空中轻飏。那位女人,已经迷掉在白天里跳着舞的女人,安谧地、典雅地、举止高雅地危坐在天花板上、墙壁上,甜甜地、美美地、美男蛇似地、没完没了地诉说几千年、几百年的典故。
用她的手拥护着嘴复生着海伦的故事、维纳斯的故事以及许很多多有着无尽联系关系的故事。愿望之火扑灭的一瞬,缄口不语、白天样、弹指间破坏了几千年、几百年的史诗。摆在眼前的是没完没了的书——缪斯系统的躯体。
199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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