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挖墙脚相比起来,我更喜欢砌墙让别人来挖!”当我带着背台词的口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手里的vivo xplay 手机铃声一下子唱起情歌来,那首貌似还蛮好听的《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等等”,她说,我不得不打住让她先接个电话。这一刻我连呼吸都不敢喘大了的感觉,尽量装出近似隐形的效果,以迷惑和她说电话的对方完全相信她是一个人在路上走着,周边完全的安静,安静到什么程度我不管,总之安静到足以忽略我的存在就够了!
在说出这句话之前,上一句是“我从来不挖墙脚的!” 她回到“哈哈……为什么呢” ,我说“我发现分开的两个人好可怜的,于心不忍。”
那天晚上,谈到这里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很远了。事情是这样的,其实算起来,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她是我的一个网友,当然,见面之后,就可以算是校友了。网友和校友之间,我不知道关系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总之呢,关系这种复杂而高尚的事情呢,我是不会去寻根究底的,费神还费事儿……
再往前推一点儿,她是一个我刚认识不久的网友。为什么会认识她呢?根本原因我不知道,直接原因可能是微信摇一摇,怪只怪微信多了这个功能。也不能这样怪,怪只怪她居然看我资料一眼,聊了两句,二话不说就加了。既然这么说,要怪还得怪我,怪只怪我不该画画,不该画动漫,不该画得那么好看!哈哈……
其实,说了半天怪,我是不会去怪的,对于相识这种事,我很淡然。
在见面之前,我们对彼此都是不了解的,或者说,了解的也不就是那么点儿。一谈起来,因为都觉得我们的相识太不可思议了,也就有了很多话题。
“这么巧啊!”“真巧!”之类的话一般都是她说的。因为我们聊天的过程中,总是我说的多她说的少,这样,我能说得天马行空,她也能听得忍俊不禁!
照我看来,就算排除跟她套近乎的可能,我们这种相识也确实有点奇迹般的。说来呢,那是我第一次用微信,由于微信既费流量又占内存,我一般是用QQ就不用微信的,因为我这破手机根本不能兼容这两种高科技产品,一不小心就容易卡机。由于是第一次用微信,接下来的事就不足为奇了。我呢,一般都是这样,安装一个软件,就会浪费一点生命在它上面,硬是要把所有功能都尝试过并弄清楚搞明白才肯罢休!这不,那天刚试了一下摇一摇的功能,一股强烈的振动便涌向手机心头,顿时弹出一个女生头像……那便是她。她说,那天她也不知道咋整的,本来都不大上微信的,突然觉得上课好无聊,就上了。结果上来,没人找她聊天呢,自然就摇一摇咯!这一摇,我的头像就哗啦一下弹到她手机上了!
我们后来聊QQ在聊这个的时候,她笑了!她说,她当时跟我的感觉一模一样,就是没什么感觉,先看看资料再说。她说,点开我的资料,没有什么特别,就是有两点她比较惊喜,第一,看地址居然是山师的,她说她以前也摇过,都是新疆,乌鲁木齐啥的!其次呢,就是我那句奇葩的个性签名了——愿彩笺写满我的好寄给,那个爱过却不知所踪的女人。并且她强调,“不是因为你的头像啦,你的头像没什么啊!”
我呢,其实当时想就没想,一看到是山师并且是女生,并且头像看起来还不错,就没事找事地发了个嗨!(当时我还以为随便摇都可以摇到附近的人的,我以为和QQ附近的人的功能是同出一辙的!)我和她聊了起来,就没继续摇了!确实,她是心直口快的女孩,她说的也是靠谱的。确实,我头像没她头像好看,因为她的头像不是她本人,而我的头像是我。
当她说摇一摇不等于附近的人功能的时候,我也觉得她说的“这么巧啊”就有点道理了。
那天和她匆匆聊了几句之后,她说她要下课了,就没聊了!“你要不要加我啊”?她说,“我已经加你了!” 我说我不常用微信的,你加我微信还不如不加好了!下线我就准备卸载了,手机老卡机,你没发现我老半天才回一句,发都发不出去!她说好吧,不加算了。我也不常用。我说,我一般用QQ,她说她也是,后面补充了一句,离线才收到的——那就加QQ吧!
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的。后来我们聊天谈到为什么会认识的话题时,我说,可能是你上辈子干了很多坏事吧!她说。笑死我了!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能扯的!哈哈……
其实我们从认识到见面那天晚上,感觉就没几天,如果光算和她联系的时间的话,可能一天都不到!我们只是偶尔聊聊,并且每次聊的时间都不多。我说我是好学生,从来不逃课的。她说第一就是发现我比较能扯,和我聊天的时候很开心!第二呢,她说第二呢以后再补充!
说起我们的见面,就不得不提见面的那天晚上了。其实呢,之前我是在寝室的,她是在自习室的。以往每天呢。我都是要过了十点才会上网的,但是那天是星期五,闲着没事,就忍不住上去看看。这一上去,她就给我发消息来了。本来是想看看与我相关几的,但是还没点出qqkjrz/' target='_blank'>空间网页来,叮咚一声就弹出了她的消息。
她说,你在干嘛啊?我回了个:压马路呢!
说到压马路,不是第一次和她说了。我记得在我和她谈起平常我喜欢做的事的时候我曾说过,我喜欢一个人去徒步旅行,去哪里都行,一直往前走,只要是没去过的地方就行,走累了就坐下来歇息,歇息好了就继续往前走,直到不想走了,就回来。还有呢,我喜欢一个人背着画板去山上画画,山上空气好,光线好,风景好,反正呢,啥都好。还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山上就我一个人,画得不好也没人看到,画得不好的我就悄悄扔了!嘿嘿嘿!还有呢,晚上的时间我喜欢一个人去压马路,这个时候他说了句去哪呢,我说能去哪呀,在山师校园里就挺好。心情好的时候,在哪都好;心情要是不好,哪怕你去天涯海角,都无处可逃……当我说完我喜欢做的事,就轮到她的了。但是她说的和没说没什么区别。她说就是上课,吃饭,自习,睡觉,没什么特别的……
“真的呀”
“在哪呢”
她回复道。
那天晚上,在寝室呆着的我立马给她回了个,这会儿在体育馆田径场旁边的小路上,边听歌边走着,估计一会儿就到了时代超市了!
她说你一个人吗?我说,这不废话吗?她说,我在自习呢,还没等她说完我就回复了个:和我比起来,你简直是好学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长大为人民立功劳!
“我晕,今天晚上特别闷,学不进去好不好?”她回复到。
我说,我就知道嘛,像我,学的进去的时候在哪都能学,寝室就是自习室,自习室就是寝室!学不进去的时候,去自习室也白搭!去了还不是玩会手机发呆看情侣秀恩爱啥的……
“对对对,可是我不是你呀!在寝室很吵根本学不了好不” 她说。
“好吧,你继续学习,我继续压马路,不打扰了啊!要不自己学不好还赖到我头上!”
过了一会儿,手机蓝色灯提示,我打开看才发现她回了个,“什么?我不想学了,要不要带上我?”
“什么带上你呀”
“压马路呀”
“好呀”
就这样,原本呆在寝室的我就匆匆换上运动鞋走了出去。要装就应该装得像点,我相信她一定会来的。
果不其然,我刚走到十三号楼下面,她的电话就来了,这也是她第一次给我打电话。她说你现在在哪呀,我刚从自习室出来!我说我快到十三号楼了,你说的是真的吗?你都没见过我耶?她说,不是见过照片吗?当然是真的了,莫非你还不乐意?
我说,为了表示我对你好,我还是挺乐意的!在哪等你呢?要不要先回寝室!我可不会帮你背着书包压马路的!那得多委屈马路呀!她说,嗯,好吧,你在我们楼下等我,我回去放书包就出来!
“你们楼下?十二号楼?”
“嗯”
“好吧,待会见!记得我是那个穿蓝色短袖,浅灰色小马裤的,如果认不出来,打个电话看谁掏手机就谁了!”
和她讲电话那几分钟,我边说边走,忽略了身边的夜色。马路上的人群总是来来往往,三三两两,成对成双,偶尔冒出一两句听得清的有说有笑,但还是摆脱不了我内心的宁静。马路旁一排一排的风景柏树杨树万年青都是把影子拉的老长,完全体现出了昏黄的路灯的作用!近处的天上洒着几颗闪亮的星,远处的要暗点,要密一些。近处的天空没感觉,远处的天泛着铁锈般红晕的光!其实之前我没听歌。那些都是在寝室的杜撰!但是为了逼真一点,快到十二号楼下的时候,我插上了耳机,放起那首陌生了又熟悉的《我们的世界》(薛之谦唱的)……
我安静地将这个她跟我的回忆复述到这里,她的电话就讲完了!
我说是谁呀,讲了这么老半天!
她说,是我家那位!
“哦哦,我就猜到!怎么,有事吗”
“没事的,挺好的!”
“那还要走不走啊”
“走啊”
我说,原来你有男朋友啊,之前你怎么都没说!哎呀,罪过呀,我怎么和人家女朋友在一起了?
她说,我没说过我有,我也没说我没有呀!额……这有什么,我把你当朋友,压压马路怎么了!
我说,我说,本来没什么的,但是马路给我们这么一压,就估计有事儿了!你说要是你家那位知道咱俩在一起,还不杀了我!
“没那么严重吧?再说了,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么?”
我说,这可说不准。我可不敢保证每个人都跟我似的。好了,依我看,咱俩别压了!他找你你就去陪他吧,别说遇到我,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我得走了!
她说,小气鬼,要是我男朋友跟你似的,我就不理他了!站住,别走!
她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听着歌,和她拉开四五米的距离了。我听了下来,转过头看着她:“我说的是真的,我是真心为你好,没听见之前和你说过的嘛,我从来不挖墙脚的!”
“啊,你说什么呀?我混乱了!那好,你说为什么?”
“因为我是第三者。”
“这有什么关系,我把你当朋友呀!我们是朋友呀!你又不喜欢我?”她满头雾水地说。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呵呵,正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所以才不想祸害你。正是因为我把你当朋友,才不想影响你们的生活;正是因为把你当
当朋友,我才不想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正是因为把你当朋友,所以即使我喜欢你,我也不会告诉你。你懂?你懂不懂?懂不懂?
我看着她的眼睛,斩钉切铁地说完这几句话,她无奈地看着我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你真的喜欢我吗?你敢说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说我不敢说,我不喜欢,我说的全是假话!她说,真的吗?那你就不要走!我说,如果你没有男朋友的话,全世界只准我一个人对你好!你可以不信。不信你可以试试……说完,我就走了。
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我一走了之之后,她就哗啦一下哭了!说是不想失去我这样的朋友。
接着,便是接连好几天的不联系,即便看着她的头像亮着,我也不会联系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联系,可是我真的在乎了,也许是她的美吸引了我,要么就是单身的时间久了,是个女人都能吸引我的缘故。
我在空间说说里头写到:我宁愿看着悲剧的发生,也不愿去创造悲剧,就算是因为很爱,才选择离开。
我离开了,我老是感觉不妥,因为我感觉到她很难受,我不知道她难受什么,或许就是不想失去我这样的朋友。
总算有一天,我心情好了些,就给她发了个微笑的表情,决定把这份感情升级到宽容。
她回复到,总算舍得出来了!不是说你是第三者吗?不是说不想打扰我吗?
我说,是啊,我是第三者,但那都是之前的事了!那天晚上没跟你表白,所以应该不算。现在我是以一个网友的身份跟你聊天,你觉得怎么样?
“好啊,你这么能扯,不利用你不觉得可惜了吗?”
“学得挺快,都有我说话的风格了!”
我们再次聊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即便知道她有男朋友,但我总感觉和她聊天的时间我是开心的,不仅这样,她说她也很开心很开心。她有几次邀请我做她男闺蜜,我都拒绝了。因为我打根底儿就不知道什么是男闺蜜,并且,知道比不知道更恶心!我就说啊,如果你再说类似的话,我就彻底废了我,就相当于彻底废了你!然后她就不提类似的话题了。
之前我和她说过“废了”是怎么回事,就是贴出招牌广告到处宣传她是我女人,我是她男人,让全世界都知道,这样,我们的名声都坏透了!然后她就嫁不出去了,我也是耶!
后来有一次她请吃饭,非要叫我去,我没法推脱就去了。那也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男朋友,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表面的绅士风度胜我百倍,乃至百倍以上。好不谦虚地说,其他方面,没什么感觉,不了解。
完了后,在我跟她照常聊天的那个点儿的时候她问我感觉她男朋友怎么样,这时候我们已经没完没了地聊了无数个夜晚了,她对我也了解了很多,她知道了我经历了的那些事儿。她说我见过的人多,让我帮她评价评价呗!
我说,评价是可以,就怕你不爱听。我说他人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我敢断定,你们一定会分的,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好,我只知道是迟早的事儿!
她说,额,其实未来谁都说不好,但是现在好就好了!说完这话之后,有接连说了好几个“我觉得不会的,不会的”。这话,不止是说给我,更多的是说给她自己。
其实我当时只是想刺激她一下,让她告诉她男朋友,为了和我赌气,就使劲地在一起,人艰不拆!然后看到她幸福,或许我就能真正意义地当一回好人。因为我觉得与这一次比起来,之前我一直是在装好人。
没想到,他们真的分了!这瞎猫遇到死耗子的理论,居然灵验了,得知的时候,我心里既高兴,又恐惧。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但是我能感觉到,分了之后她很不开心。本来她也想一个人默默承受,谁也不告诉,但是无人倾诉的日子太煎熬了,她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而老天总是骄傲地眨着眼睛,从不管不顾她的憔悴。思索再三之后,她想到了我,这个每晚都会等她陪她聊天的朋友,唯一一个听她说心事的朋友,唯一一个她愿意说出心事的朋友。
她告诉我,她哭了很久。我说为什么?怎么了?她说她们分了!我一下子跟公鸡似的咯叻咯叻笑了起来,我说看吧。被老衲说中了吧?
后来才知道,这次和我聊天的时候,她已经三天没去上课了,整天瘫坐在寝室里哭……我说都怪我,都是我害她,我不应该瞎说那样的话,才会让他们产生猜忌发生分歧,过的很不开心。
她说,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她太相信她男朋友,要怪就怪她太白痴了!
我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说她莫名其妙变成了第三者,问我觉得可笑不?我说,可笑,跟我一样可笑!不过,不要难过了,因为难过没有用,感情的事,哭是哭不来的……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原来,她在和我聊天的那段漫长的日子里,她男朋友也在和另一个女的聊天,我们聊的是伟大的友谊。而他们谈的是男女之间如胶似漆的那些事儿。照她的话说,现在和她男朋友在一起的那女的就是一个“骚货”!而她之前从没发现这些,她说她就是一傻逼,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她们的分手不是偶然的。其实她男朋友早在她跟我认识之前,就对她越来越冷淡了,而她全然不觉。她说一开始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在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就感觉她男朋友挺好的。她说,每当回想起他跟她的那些事儿,就很痛心。爱情往往最初是美好的,那段时间,他男朋友每天给她买饭,要么就一起去食堂吃饭,或者去外边吃,要么她不想去食堂也不想去外面的时候,她男朋友就会给她买饭送到十二号楼来给她。他还每天陪她手牵手地去上自习,上完自习室,又和她手牵手地漫步在校园的夜色中,最后送她回到楼下了他才回去。她说到这里,我忽然冒出一句“是不是每天晚上送你回来的时候都亲你一下再回去?哈哈” 她说,你***……我说,我见许多情侣都那样干的,让人羡慕不已。这个时候,她苦涩的脸往外皱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又接着说,她男朋友陪她去图书馆,陪她上街,给她买东西,陪她去旅行,济南的名胜风景区都去了!她说那段时间,他们形影不离,累了就靠着他的肩膀,困了就靠着她肩膀睡觉!她说,还记得那天晚上吗?我说,哪天晚上啊?她说那天晚上其实我也知道你想对我好,可是我白痴地以为我的心里只有他,再也容不下别的任何一个人了!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一直插不进话去的我,她突然停了,我感觉就更加插不进话了!但是为了表示我一个大男生对她的同情和在乎,我还是说了几句。我说,“天要下雨,人要变心,你能有什么办法?如果后悔了,你可以和他复好啊?你不是说分手是你提出来的吗?他可没说要和你分手,说不定他是爱你的,和别的女孩只是为了气你!”
她说,我以前已经很傻了,你要让我继续傻下去吗?我既然做了决定就绝不后悔,再说,之前你知道我纠结了多久吗?我不想再纠结了,只是有些事不知道怎么告诉你。
我说,那好吧!既然如此,请问你难过什么呢?还记得当初吗?你,看看我,想当初本来要跟你表白来着……你都不值得我跟你似的泪眼婆娑的,他凭什么让你这样?对么!对吧?她要紧双唇说,对!
虽然她不知道怎么给我说她们的事,但是后来还是说了,也许两个人只有在对彼此都毫无防备的时候才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情况是这样的:她说。有一天晚上,他俩一起去商业街吃饭,完了后,他们又在那条面积不过一千多平米的破街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逛了几圈。完了时间很晚了,超过了学校宿舍关门的点儿了,他男朋友便说要带她去“开房”,完了他们便真的去“开房”了,她说,由于那天是他的生日,她不好拒绝。为何要用引号呢,问题就出在这里了,她俩的这次“开房”,不是真的开房——也就是,那晚,她男朋友没有得逞!问题就出在这里了,我说,那晚之后,他男朋友就肯定对那事儿耿耿于怀了,才会对她日渐冷漠,才会对她漠不关心。给她买饭啊,送饭啊,送礼物啊,带她压马路啊等等等等都不再有了,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冷落了,而她全然不觉。她说,就是那段时间,奇葩地遇到了我。也是因为遇到我,我的“幽默诙谐”,我的“低级趣味”,让她全然没有留意到,原来她男朋友已经开始勾搭别的妹子了!
她说,那天晚上她跟她男朋友什么也没发生。那天晚上,她男朋友要求她“那样做”,但是她拒绝了,她男朋友尝试再三之后,她还是拒绝了,最后他也就只有作罢了。讲到这里的时候,她问我信不信。我说,“如果你们还在一起,我打死也不信啊!可想而知,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擦枪走火’,坠入迷途!哈哈哈——但是你们分球了,我就相信了,并且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感觉事出有因,分了也就不奇怪了!并且,分了也好,要是不分就这样呆着,你男朋友也很不好受,因为,一个人想要得到而得不到的时候是最痛苦了,我能理解他那种感受,男人太了解男人了!”说这话的时候,我猥琐地看了看她,故作阴险地笑了笑。她也忍不住捂着嘴窟窟窟地笑了起来……
时间又没心没肺地走过去一段路,突然有一天,她约我出去压马路。我清楚的记得我们出发的时候,太阳已猥琐地退出了山头,留下了一抹让人难忘的铁锈!
这是她第一次正式地,主动地,真心地约我出去,她说。说这话的时候,我留意到了她脸上的笑容,她微笑时好美,我近乎以为是我遇到过最美的笑容。我说你不在纠结你们的事儿啦?她说,什么我们,哦,你是指我男朋友吗,哦不,他已经不是我男朋友了!我说除了他难不成还说我…… 她姚脚甩手地走到我前面,晃着动着黑棽棽的头发说,不纠结啦!懒得纠结!
我说,看来我不该问。“嘿嘿,才知道哇!你就这副德性!”
“对,我就这副德性,嘿嘿!”我接着说,“对了我们去哪呢!难道你——第一次——主动地——正式地——真心地约我出来,就给你一个做主的机会吧!”
“嗯好啊,不如……我们就沿着老路走吧?”
“老路?”
“对呀!就是我们第一次走的那段路呀”
“这主意听起来很诱人哦,好吧,就沿着老路走,咱们一起走下去!”我又装出了那一副得意并且猥琐的表情。“唉,我说大小姐,你能不能慢点走!”
那天晚上,我们又沿着第一次和她约出来见面的那段路走,我们又聊起了第一次和她约出来见面的那个话题,一直走到和她约出来的那个时候,风景还是出奇地相似:马路上的人群总是来来往往,三三两两,成对成双,偶尔冒出一两句听得清的有说有笑,但还是摆脱不了我内心的宁静。马路旁一排一排的风景柏树杨树万年青都是把影子拉的老长,完全体现出了昏黄的路灯的作用!近处的天上洒着几颗闪亮的星,远处的要暗点,要密一些。近处的天空没感觉,远处的天泛着铁锈般红晕的光!
我说,“其实我很惊讶,你说为什么我们就这么没心没肺地就遇上了,说遇上就遇上了,并且还聊了那么多,并且,还聊得那么合拍,你说你一个学英语的孩子,说出来的字还会有暖我的时候。其实那天晚上想要给你表白,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真的,我并不确定。可是我想了很久,觉得这是唯一珍惜我们这场相遇的方式,我想把你留住,住在心里头。我真的很想对你说,全世界只允许我一个人对你好!”
“其实,我也感觉得到,真的,谢谢你”!她说。
“可是我却冷冷地发现,我居然是‘第三者’!我不怕做第三者,因为我觉得如果真心想要去爱,就不会在乎她有没有男朋友,因为,爱的是她,她有男朋友了她还是她,与她男朋友没半毛钱关系!”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不要再说了啦,我都知道。”
其实那晚月亮早就升起来了,星星也特别的明朗,只是我们都没注意到。
那时,我感觉到了她的暖,我说过真正能暖我的不会是千言万语,长篇累读,只会是一个字,两个字。而这一次,我感觉她心里的暖,沿着全身,沿着血液循环,趟入了她的手心,再从她的手心转到了我的手心,再由同样的路线躺进了我的心里!
“傻不傻?”
“傻。”
“你会介意我的过去吗?”
我说,“介个,介个,如果你和那孩子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的话,我肯定介意啊,特别介意,灰常介意!再说了,你和那孩子啥也没发生,也不代表咱们不会发生吧!”
“你可以去史了!!!!!!!”我只感觉一股强烈的疼涌了上来,原来是她在我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个印记。我从这种疼痛的程度上可以判断出,这印记一定很深很深,和我对她的疼一样深,和我们一路走来的感情一样深!
她说,疼吗?还疼吗?
——疼,真心的疼。
——《全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