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话语在嘴边死亡,
很多故事来不及多讲。
留下的话,筑成了墙。
关上了门,甚至再无百叶窗。
鸳鸯花的种子,只是闹剧一场,
听闻那种下的荷塘,一枝一叶未曾开放。
蝴蝶兰的花语,未沾上晨雾,就已朦胧淡忘。
这秋日红枫,亦再难温暖合放的手掌,
珍珠变为石砾,镶嵌心上。
我想,我应该学着接受遗忘。
斜落的夕阳换上夜色上场。
桥底的烟头,零星着千疮百孔自虐的伤。
一把匕首,一尺寒光。
自我的绝望终归比任何安慰都要来的坚强。
隐忍如同鱼线,用鱼钩串着——自由给予于忧伤。
它在水中翱翔,我在岸上怜悯对望,
望见一脸无辜的灵魂不叫不嚷。
镜花水月,散了场。
尘世这碗汤,经不起一晃荡。
无妨,无妨。
我想去到恒河岸旁,沐尽世间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