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一丝微茫憧憬一意孤行。

  • 文 / 花妖丶
  • 2015年04月30日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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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逃吧
在你看见我的贪得无厌之前

用患得患失的恐慌
折磨你的忍耐之前
在我用忌妒猜疑空耗你的喜欢之前


13年4月3日。



   在这个被雨困住的小镇,满街脚步,突然静了。                

   当我在这陌生的镇子面对一个潮湿而凝重的下午时,一朵披着情绪的花,无名的展开。只是在不经意翻动笔记的时候,不经意间触碰到了这个小镇的字眼。无名指在那一刹那感觉到轻微的疼痛和愉悦。因为雨,外面世界显得模糊不清,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或许我不该在这个时候来。大雨把这个镇子的节奏打的慌乱起来。漫步在街道上,雨水将鞋子打湿的厉害。这个镇子真的不大,一条窄短街便能将它走的透彻。许是我懒散,并未转街过巷,只是在同样的一条街道上来回走个便。三三两两的行人从身边擦肩而过,步履匆忙,看不见表情。心里隐隐有些期盼,能在行走中遇见你,然后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突然笑自己想法愚笨。怎么可能呢。        

   深深的将这雨中的空气吸入身体里。我知道此刻你也在这座小镇里。或许也在雨中悠闲的走着,或许在某家小店里谈笑风生,也或许只是在家里听雨而眠。我并未告诉你我的到来,也并未想到要给你一个惊喜。只想一个人静静的走着你走过的路,欣赏你赏过的风景。漫步于你生长过,深深爱着的土地。试图体验着小镇的旋律,你的哀乐。        

   脑海浮现出席慕容的《一颗会开花的树》。              

   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我已经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佛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      

   生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我不信佛。我的信仰并没有多深。更不会如三毛那般把爱情当作信仰。我记得也是一个下着雨的日子。我喃喃的和你说,我多么钦慕那个叫三毛的女人。爱她的洒脱,爱她的乐观,亦爱她悲伤的爱情。我感觉到你笑了,你说,三毛是个好女人。我们的对话并不是面对面的。可我能想象你的表情。                

   其实荷西等了三毛六年。他们终究是结婚了的。我记得,荷西让三毛许个愿望。三毛跟着午夜的钟声许了十二个,“但愿人长久。”三毛的愿望老天并未听见的。荷西走了。三毛说,“在塞尔维亚的雪地里我们已经换了心。你的心就是我的,而我的是你的。今日埋下的,是我们。”当时我的眼泪就不争气的落了。        

   与荷西相较,我的等待不过尔尔。我已经想不起当初说出那句“我等你”是花去了多大的勇气。这样的等待或许并没有结果。如果对着新年的钟声,我也愿意随着它一声声的许下“但愿人长久”。我不是三毛,但我却希望你的骨子里有着荷西的灵魂。        

摩托车的鸣笛拉回了我的思绪。掉进眼眸的是门上深蓝色的门牌。这样的巷子,这样的楼房。每一寸都让我觉得愉悦。拿起相机把这样的回忆定格,以及在像机里的你的脸。如此近,如此近。        

   你的震惊被我装进了我眼里。我从未觉得和你这般的近,在这样的巷子,这样的楼房,这样的土地,和你。我以为你会上前来,问一句,你在这儿。很多的自以为只是自以为。在这样的巷子,这样的楼房,这样的土地,一句轻声的问候都会是一种罪过。                      

   这座小镇被大雨浸的湿漉漉的装进了我的眼眸里。指尖触碰着墙,伞沿滴下的雨水随着手腕蜿蜒而下。耳朵里音乐缓缓,脚步依旧漫漫。就好似你不曾入过我的镜头,我亦望不见你的震惊。        

   走至车站的几百里路让我走了很久。合上手中的伞,小镇的雨淅沥淅沥的浸湿了发,浸湿了衣衫,亦浸湿了那模棱两可的微笑。擦肩的路人不停的回望。一个合着伞,雨中洗礼的女人。这个小镇如此温情,如此绝情。        

   这个被雨困住的小镇,满街的脚步,突然静了。或许我真不该在这样的日子来。满满的冲动只为了望一眼。开始也是最后。        

   少年啊,你便当我说了谎,食了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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