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等我好吗

  • 文 / 止若
  • 2015年04月30日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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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究会相见,不是么?
                         ——题记
  “几对了?”
   “恩,目前还没有……”
  “等等出现一对。”
  “叫禁婆禁子秘密带走……”
   “……” 语言絮絮叨叨,迷迷蒙蒙。
  大漠荒野。
  其实这天是自古以来的七夕节,拜月上下有缘人士必须在拜月祭司面前虔诚祈祷,不管是你愿意还是不愿意在祭司的预测后,如预测吉祥,少男少女额头便会出现一金色印记,再而可获得一颗明珠——嫁妆。如若出现死灰色黑叉,则会迫使分开,男的交给禁子;女的交给禁婆,催法七天,中不能碰猫等等很邪的东西,既而两者今后不能相见,否则活祭,灵魂永生不能轮回,因怨念太重,从此变为怨灵,封印如拜月圣河,灵溪湖畔,拜月神坛,圣湖枯骨古来无人。这种做法算是残忍,因为那些出现灰色黑叉的少年少女都失去了这段记忆,忘记了彼此,而他们的恋曲都被巫术硬压于心灵深处,仿佛人世间就从来没有记载过这段经过。这种做法一直至今,而信仰拜月信仰神的拜月子民从不敢违背,因为他们认为神胜于一切,哪怕胜过自己的爱情。 苛刻的条件也等于神圣的冥引。
   “倾颜祭司,呵呵今天碰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呢,你要不要猜猜?”若河梳理着几佻漏梳的墨发,再随意把镶嵌珍珠的金钗插入盘起来的墨发间,又用手抚了抚梳好的秀发,阳关的亮度停留在侧面的秀发沿,星芒添了几点活力,亮瞎了行人的眼。若河妖艳地眨了眨双眸,侧脸望向白袍男子。
  那位白袍男子就是宸影倾颜,为拜月教大祭司,在全教上下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地位仅次于拜月教主,世人传倾颜已经达到了神的境界,具体修为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罢了,带些许神秘性。
  
  “说吧,无非就是情侣之间的家常事。”倾颜祭司倚着紫铜木雕琢的椅子,淡淡地说。
   “呵呵,祭司的性格几百年来都没有变呢,就是今天在姻缘祭坛上出现了一对额头出现灰色黑叉的情侣,这并没有什么奇怪,只是他们胆敢违抗流传下来的规矩,勇气可嘉呢?”
  
 若河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一脸笑意:“你说呢?恩?”
   “然后呢?”倾颜祭司没有回答若河的问题,脸上闪过一缕不易捉摸的微小波动,午后的阳光包括闷热的温度再者烦躁的蝉鸣总会带给正常人躁动不安的情绪,但看到倾颜祭司的一袭白袍,翩然若舞不贵尘嚣,则清凉了少许,纯净的眸子看不见谭深几尺,却能抚平人内心的燥火。 一袭轻尘,脱离世俗,所说的就是倾颜祭司,这是拜月教民的圣仰。
   “当然……你懂得?”一副你什么都知道的样子,若河平静地扫过那永年不变的淡雅的面颜,双眸投向灵溪湖畔,那双美眸中心的瞳孔隐约闪出零星的银光,“我的作风难道你不得嗯哼?”
   “必然是很过分的吧!”倾颜祭司微瞥出神的若河,道。 “呵呵,其实也并没有太过分,就是叫他们父母来了把他们分开,就是这样!”若河笑了,那笑好比宇宙间最美的一颗闪烁之心,似乎围绕她周边的群星都黯然失色,只是做了陪衬!那笑宛若芸芸众生中最出彩的一抹莲花,虽隐匿在莲池深处,但璀璨似乎能照亮整个莲池,如此之美。
   “仅仅这么简单么?”或许全拜月上下也只有倾颜祭司敢用这样地语气对若河说吧,倾颜祭司缓缓站起,走到若河面前,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嘴角上扬一抹微笑。
   “恩?你是知道违抗华莲祖先定下的规矩的下场吧,全拜月上下也都知道,呵呵只是被骂了几句。”
  若河面容美丽如初雪,一脸笑意地低语,又侧脸望了望倾颜祭司。
   “几百外拜月子民只是骂几句恩?”倾颜丝毫没有怒意,依旧望着蓝天,纯净地如他的双眸,恍若洁净的玻璃没有任何瑕疵:“没这么简单吧。”
  “没什么。”若河轻轻摇了摇头,金钗上那颗紫色的明珠发出幽幽莹润的光,弯眸如明月,莫名有种沧桑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收敛了许多,一反常态。 “希望你适可而止吧,因为……”倾颜祭司瞳孔松散发大,这时全然没有任何防备,也感觉不到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似乎在勾勒一个意境,梦幻如虚无,像是思念故乡的游子,“有些事情我们不能改变?”离谱的理由,缥缈。
   “怎么。” 倾颜祭司略带复杂地望了一眼若河,犹豫片刻,朱唇微张,露出胶白的皓齿:“昨日具星象显示,平衡的星律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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